中长篇段子体,除李响、张彪外都是亲or友情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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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资料图)
小学生文笔,单纯为了苏而苏
家人们,不要吝啬你们的评论啊QAQ
1.
和你搭档以后,张彪终于体会到,李响和安欣出任务的感受了。由于经历和身份,你和安欣出任务常常属于不要命,只要求一个真相。所以,张彪和你出外勤,一定会把你牢牢拉住,要不然你可能在看见嫌疑人的那一瞬间就冲上去了。张彪不止一次给你提过,让你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注意下自身安全。每一次你都“嗯嗯嗯”的敷衍过去。
这一次也不例外,张彪就一秒没看着你,你就上演了空手夺白刃,但是角度偏了一点,手直接握上了歹徒的刀子,血瞬间沿着你的手臂往下流。歹徒一下子愣住了,你趁着这个空隙,将歹徒放倒了。然后追上来收拾残局的张彪,看了你一眼,你顿时心虚的不敢和他对视。
在陪你在医院包扎的途中,张彪一直阴沉着脸,一言不发,任凭你怎么撒娇卖痴都不理你。
在医生跟你说要缝针,你苦着一张脸说害怕的时候,张彪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,“哟,原来我们程大警官还知道害怕呢,我以为你连死都不怕呢。”虽然话里话外都在挤兑你,但是在缝针的时候,还是站在你面前,让你把头埋在他胸前,手里还死命地拽着他的衣角。
“你刚刚空手夺白刃的勇气呢?现在哭兮兮的,知道疼了?”张彪感受到胸前的湿润,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“我就一秒没拉住你,你就能冲上去,下一次我没拉住你你是不是要给我表演铁头功了?”
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过了一会儿,你闷声闷气的声音传了出来,还带了几分显而易见的赌气。张彪听着你的回答,一下子火就上来了,用手捏住你的脸,强制你看向他,“你再给我说一遍!”你心里也有了几分委屈,想摆脱张彪手掌的桎梏,但是耐不住他的力气太大了,你眼睛就到处乱看,反正就是不看他。至于医生,帮你缝好针以后,就带着护士退出去了,还帮你们把门关上了。
“看着我!”张彪看见你眼神躲避,直接压低声音,一字一句地说着,一米八的个子弯下腰,平视着你,眼睛里是你从没见过的阴沉,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出任务先要保全自己?”张彪本想这一次一定要凶一些,好让你把这件事放心上。但是看着你红着眼睛,委屈地仿佛兔子耳朵都耷拉下来了,心一下子又软了,语气不自觉地放柔了些“你答应我,下次执行任务不能这么冒险了。”你又想像以前一样,敷衍过去。但是这次,张彪打定主意要让你亲自说出来。你俩就这么对峙着,最后还是你先败下阵来,“好,我答应你,下次执行任务一定先顾全自己,争取不让自己受伤!”
张彪这才满意,放开你的脸后还捏了几下,然后直起身来,帮你拿上东西,“走吧回局里,哥带你下馆子。”
2.
李响觉得,你总是无意识的散发可爱。比如局里先进来的李姐和王姐端着水杯,站在你工位旁跟你说话,你左看看,右盯盯,眼睛亮晶晶的,李响无端想到了以前小时候家里养的那只小奶狗,也是这样看人的。尤其是李姐和王姐离开前,还揉了揉你的头,李响觉得这种幻视更强烈了。你思考问题的时候,脸颊还会一鼓一鼓的,李响看着了老是想上手捏一下,但是每次都被别人抢先。
有一次,你趁着安欣出去吃饭的功夫,把他桌子上的笔全部藏了起来。等安欣回来的时候,你正若无其事的埋头处理工作。安欣问起来的时候,你也随着其他人一起摇头说不知道,不过嘴角那个笑容是怎么也藏不住,也就安欣看不出来。李响想要告诉安欣,结果就被你打断,你拿着文件走到他身边,冲他狡黠的眨了下眼睛,李响一下子就叛变了,选择了沉默。虽然最后安欣从找到笔的地方立马判断出了是你。为了“回报”你,安欣硬是在你下班前给你找了一堆事情做,让你被迫和加班的他们同时下班。但是,你一出警局门口,就拽着李响疯狂往前跑,把安欣一个人留在了原地“安欣,你就一个人回去吧你!”
但是,你的观察力和分析力又让李响觉得汗颜。他印象特别深刻,有一次安欣和张彪在审一个嫌疑犯,你和李响还有曹闯坐在观察室里。这个嫌疑犯特别滑,不论你们问什么,他都能应付过去。眼看着24小时要到了,安欣他们的询问还没有实质性的进展。“师父,让我去吧。”得到曹闯的同意以后,你拿着资料就往外面走去。你去到隔壁房间,把张彪换了出来。
“警官,我能说的都说了,不在场证据我也有,你们还想问什么?”
“为什么要相信不在场证据,那个东西又不是不能伪造。而且李先生你干嘛这么紧张?问完想问的,证明了你没罪,我们自然会放了你的。”你在纸上写了几笔,然后拿起来问道,“李先生,你能回答我这个字是什么吗?”
“啊?认字......”嫌疑犯被你的问题突然弄懵了,下意识说了出来。刚说出来,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立马闭上了嘴巴。下一秒,就看到做到他对面的你靠在了椅背上,笑着看向他,“所以,李先生,你的那位同伙在哪?或者我换个问法,你的那位从小被藏起来的孪生兄弟在哪?”此话一出,在场除了你和嫌疑犯,所有人都惊住了。嫌疑犯也不似之前那么轻松,死死地盯着你,你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着,“我前两天,见了个人,她叫张婆,听说以前在你们村里做接生婆,不知道你认不认识啊?”
事后复盘的时候,说到这里,他们都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他还有个孪生兄弟。
“我和张彪不是出了两天现场去做笔录吗?我就发现他在看相同距离的东西时,一天会虚眼睛,而另一天不会。虽然笔录没什么问题,但是他俩在紧张的时候小动作也不一样,所以我就留了个心眼。后面我去他们村还专门找邻居问了这件事,他们也说觉得他有时候像换了个人似的,我就觉得一定有问题,他精神鉴定出来没问题,那么只有一个可能。”
你话还没说完,就被安欣抢答道,“他不是独生子。”你点了点头,继续说了下去“我又经过询问,问道了曾经的接生婆,她说当时计划生育管得严,他们妈妈一胎生了两个也不敢声张,给她塞了些钱让她保密,索性两兄弟一直长得很像,能一直用一个身份。在最后一次上门做笔录的时候,我在差不多的距离写过同样的字,也问过他,当时他没答上来。这一次能答上来,想来他的孪生兄弟压根没把这件事告诉过他。”
你话刚说完,就被曹闯一巴掌拍到了肩上“好!不愧是我弟子!这观察力!杠杠的。”你苦笑道“师父,你能不能亲点?我差点被你拍散架了。”听到你说的话,曹闯笑了几声,“不好意思哈,把你当那几个臭小子了,可以随便拍了。”
“所以,你之前让我陪你去的那个小区就是那个张婆住着的小区?”李响在饮水机面前和你碰见的时候,问道。你点点头。“为什么不让张彪陪你去?你们不是搭档嘛?”李响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,自从知道那次是去找张婆,李响就没想明白你为什么没有喊张彪陪你去。“为什么?”你歪着头想了想,然后笑开了“因为我觉得响哥在身边有安全感啊。”
李响直到死之前,都没忘掉那个午后,喜欢的女孩站在阳光下笑着看向他,说因为他在身边有安全感。
3.
知道你会跳舞,是在年末支队讨论联欢晚会的节目的时候。
是的,你没看错,哪怕到了公安局也逃不了所谓的联欢晚会,也逃不了上面要求每个支队出一个节目的硬性指标。那天你刚好出外勤去了,没在局里,但是安欣在。在讨论的时候,安欣说了出来。曹闯也没有直接拍板决定,而是说等你第二天来局里之后再问问你的意思。你的事情他多少听安长林和孟德海提过,跳舞这件事在你这里算是个死穴。安欣的意图他也知道,但是这件事怎么样还是要问过你的意见。
第二天,办公室里的人看着你笑着进了曹闯的办公室,然后阴沉着脸出来,拽着安欣就往外面走,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你身上的低气压,他们觉得现在如果有只猫挡了你的路,都得被你一脚踹开,然后还要骂上几句。只有张彪和李响,尤其是张彪,他们太了解你了,除非真的触及底线,否则你就宛如一个软柿子,当然,办案的时候除外。张彪借着接水的名义,跟了出来,躲在墙角试图偷听你们的谈话,但是奈何你们都压着声音,只能勉强听到什么“姑父”“最喜欢”“不是你的责任”。里面的谈话突然戛然而止,张彪有些着急,小心翼翼的探出头,结果正好和墙后的你对上了视线,“偷听有意思吗?”听出了你语气里隐隐压抑着的怒气,张彪赶紧道歉,没想到你视线一转,望向张彪的身后,“响哥,你还要继续偷听吗?”张彪回过头,发现李响从另一个墙角里走了出来。李响讪讪一笑,刚想道歉,你直接走了过去,“安欣,我不会上台表演的,你就死了这条心。”
一时间,留到原地的三个人面面相觑。张彪没有错过刚刚你擦肩而过时,泛着红的眼眶。你大多数时候面对着他们,不会故作坚强,很少像今天这样,自己红着眼眶走掉。跟李响说了一声,就去追你了。结果,走到办公室没发现你,还是一个同事告诉他,你自己一个人接了个案子走了。张彪脸色瞬间难看起来,同事还以为他是在担心你一个人完成不了,还在那里宽慰他说只是一个简单的邻里纠纷,以你的能力绰绰有余。还没安慰完,张彪马上走出了办公室,回到了刚刚那个角落。发现安欣难得低垂着头,坐在墙角,身旁的李响也陪着他靠墙坐着。这里少有人来,所以你也选择把安欣拉到这里再跟他说事情。
在坐着的这十几分钟,张彪和李响才明白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。
你从四岁起开始练舞,由于你本身很喜欢跳舞,且天赋也高,所以从小在跳舞的上面获得了无数的奖,也把进入中国歌剧舞剧院作为毕生的梦想。安欣他们也都以为,你的人生会这么走下去。但是,意外发生了。在高一的联欢晚会上,你邀请了正在休息的自家父亲,也就是安欣的姑父来学校观看。结果,没想到车子被人动了手脚,半路上出了车祸,等送到医院的时候,已经没有了生命特征。虽然事后查出来,是一位你父亲抓捕过的罪犯出狱后打击保护的,但是你还是把这件事的原因归咎于了自己身上。自那以后,你就没跳过舞了,至少在众人面前是这样的。孟钰和安欣他们也没有再在你面前提起过跳舞这件事。直到有次去小学宣传的时候,你看到一个小女孩在那里跳舞,眼睛里满是怀念和羡慕。甚至在众人没有发现的时候,你随着音乐也做了些简单的动作。安欣才发现,你好像没有他们想象中讨厌跳舞。
“你是想让小诺她重新跳舞?”李响听完安欣的叙述之后,试探性地问道。安欣摇了摇头,“我只是想让她走出来,那件事不是她的错。”
4.
安欣现在特别后悔,不应该提起跳舞这件事。现在你下班以后跟自家妈妈发了个消息,说是想自己在外面待一会,晚点回去,就联系不上了。收到你信息以后,你妈妈瞬间给安欣打电话,问他知不知道你去哪了。安欣才知道,这件事对你影响这么大。他赶紧跟张彪和李响说了一声,就开车到处找你了。姑父的墓地,你常去的公园,你喜欢去的奶茶店,安欣能想到的所有地方都去了一遍,但是他们三个都没有发现你。“安欣你别慌,明天她还要来上班,不会乱跑的。京海就这么大,能找到她的。”李响坐在副驾驶,一边宽慰着安欣,一边想着办法“这样,我们分头去找,找到了打电话联系。”说实话,张彪现在很想骂安欣一顿,但是当务之急是找到你。
你其实就在父亲的墓地,也知道安欣他们有来找你,但是你现在不想与任何人交流,就躲在一棵大树后面。等他们走后又跑出来坐到父亲的墓碑前。你看着墓碑上父亲一如生前的温暖笑容,一下子就哭了出来。你知道安欣他们一直希望你能走出来,但是每次跳舞,脑海中都会想起父亲看着你跳舞时,带着欣慰的笑容。他也不止一次说过,最喜欢看着自家乖女儿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样子。
你不知道在墓碑前坐了多久,只记得自己絮絮叨叨跟父亲说了很多,高考前的劳累,考上警校后的艰苦,当上警察后的日常,不论是开心的,还是难过的,都一股脑的倒了出来。“爸爸,我真的真的好想你啊。你能来我的梦里看看我吗?”你看着墓碑,还是说出了这句话。说完,你就苦笑了起来,为什么会信这些啊。你转身就想离开,结果,没想到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台阶处看着你。
在你呆愣的时候,那个人走到了你面前。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?”你嗫嚅道。
“想知道自然会知道。”那个人伸手,摸了摸你的头,“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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